莳田送走满仓等乡亲,回到后院寻到班头问:“头,你刚刚怎么不让我上去,我非得打死那个毒妇,谷子与我亲兄弟一般,现今被她谋害致死,当真可恶至极。”
“既是如此可恶,死了多可惜,大伙去寻她些乐子岂不更好。”
班头笑着接口说:“刚刚大伙都是用棍子尖打的地板,留着一手就是想给你报仇呢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说今次敲打之声如何不同了。”
“放心,等今夜看尔等如何给你报仇,保证让那恶妇生不如死。”,班头笑着一挥手:“走了,吃饭去了。”
掌灯时分,一众衙役到了死囚牢,寻到谷家媳妇处,莳田指她着喊道:“你这恶妇,谷大娘待你如亲生,谷子又是那般疼你,何况你又是为人母亲,为何不肯安生度日,非要与人通奸,起这杀人害命亡命全家的歹心~ !”
“哼~ 如今到了这番地步,全是他家自找,待我如何似亲生,整日尖酸刻薄句句剜心,又如何疼我,整日锄田翻地没个大钱,我与外人欢好还不是为了多些吃穿用度,难不成活活饿死?”
“好一番牙尖嘴利,谷大娘嘴快心软全村皆知,谷子整日操劳怎能饿死全家?反而是你的风流韵事全村皆知,你能欺骗自己一时,难道能瞒过良心一世?”
“这等恶妇与她辩些甚么?来啊,吊起来。”,班头祖籍齐鲁,好汉英杰辈出,二哥英魂常在,此生最恨此等龌蹉之事。
一番手段下来,这恶妇也当真了得,班头以为她受不住会咬舌自尽,可她硬是生生受住了一声未吭,一双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行刑之人,班头皱了皱眉头,吐了口唾沫说道:“断指抽筋尚能生受,那便抽肠剥皮来试~ !”
衙役审人审的多,个个都是狠人,看到这恶妇如此看着自己,那里会怕,只会让心头恶火更甚,听闻班头所说,一个衙役转头说道:“抽肠剥皮之法虽是高明,但让她死了岂不便宜了她,正是兄弟们无事,多些消遣也好,我去寻个物件来,保证这恶妇生不如死。”
“好,你等尽管消遣,老爷那里我去关说。莳田兄弟,你可慢慢观看,以报心头之恶。”
班头说完转身就去寻老爷,想必说出其中因果,老爷也会同意。
过了一会,那衙役寻来一只型似钢钻之物,走上前去对那恶妇说: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那恶妇也不答话,冷冷的看了一眼,朝着他吐出一口唾沫,气的那衙役几欲发狂,伸手就去剥那恶妇的衣裙,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,喊过两人拉开恶妇双腿,拿着那钢钻就往哪恶妇腿间捅,待捅进去大半,衙役就开始扭钢钻的把柄,莳田这才看明白,原来那钢钻扭动握把就会张开变成伞状。
随着精钢伞慢慢张开,谷家媳妇终于扛不住了,豆大的汗滴从她身上冒起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。
那衙役还想扭动钢柄,发现完全扭不动了,不由好奇的说:“奇了怪了,怎么一分就拧不动了,坏了?”
衙役话音刚落,一大滩乳白色的屄水喷涌而出,吓了几人一跳,莳田也呆住了,他也见过家中双娇喷淫水,但像是尿一般的量,他闻所未闻,姗姗的尿液也比不上此等数量的淫水,而且好像只有丰腴的莲儿,憋尿起来才有这么多。
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,以往手段施威,犯人往往死去活来只求速死,今天居然出了这般意外,施行的衙役尴尬异常,心想这犯妇虽然容貌不美,但果然有些妖异。
衙役洗了洗手,拿出精钢伞扭了扭发现没坏,不由更奇怪了,这刚伞的螺纹虽然长久不用,扭起来要些力气,但不至于如此不济啊,前一个犯事的淫妇只是张开一半就活活痛毙了,这犯妇为何连张开都这般困难。
“这妖妇难道会法术不成?怎的如此难以施为。”,有个衙役看到这般光景,所以有此一说。
“淫功罢了。”
莳田自打练功之后,对那些江湖上的传闻也关切些,知道世间上有种淫功,可让女子学会采补,学到高深处,可让阴壁韧如弓弦,挤压之下可让男子快速出精,当然,还有一种天命姹女,天生阴壁就有此韧度,不过传闻天命姹女无一例外都是绝色,不会有此恶妇一般样貌,当然,这都是江湖传说,莳田也做不得准,无解之下方有此一说。
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,众人听莳田说起,以为他懂破解之法。
“不知,换个法子吧,此人下阴强韧无比,一般手段无用了。”
莳田想的没错,那些折磨女子的法子,对这人已然失效,什么木马精钢伞徒劳而已。
“啧啧~ 看不出来,模样一般却是有如此妙处,要不众兄弟一起试试。”,都是些正值少年,遇上这般妙洞,岂有不动心之理。
“此女会采补之术,记得戴上鱼鳔羊肠,不然对你们身体有损。”
莳田也懒得再看,让此恶女做众人的性奴一段时日再斩,也是个不错的结果。
********************
这日莳田正听众衙役谈论牢中恶女肉洞之妙美,就闻前堂一声高喊:“胡人犯边,此县主事何在~ !”
众人惊起涌向前堂,只见知县一身便服冲出高声应道:“到了何处?本县可有危险?”
“胡人渗入小股散勇。”
传令官接着说:“圣上有旨,三边总军不得乱动,以防胡人大举犯边,派游击将军何永追击歼之,胡人扰袭县城需严加防守,不得有误。”
知县一听松了口气,小股散勇何足道哉,何况还有个跟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军,那就更不足为惧了,不由问道:“此正值水草肥美之时,胡人从未有过此时节犯边,不知可有消息。”
“大人,这个属下就不知了,据传闻是有匪人勾结,妄图打我们措手不及,圣上天威,即时发现了这番恶计。”
“原来如此,你一路奔波辛苦了,去喝杯茶水歇歇罢。”
“谢大人,属下还要传令下去,这就告退了。”
众衙役回到后庭,班头叹了口气说:“还以为要打仗了。”
“还是不打仗的好,刀剑无眼,怕是要折损兄弟了。”
有个衙役说的也是实话,县城虽然有兵丁,但数量极少,巡城值夜之数而已,每有战时,衙役都得上城墙,不然也不会出现知县般的人物了。
“你懂个屁,大丈夫建功立业,建什么功?当然是军功,虽说我等入不了边军的编制,进不去那精锐的战师,但为了保家卫国战死,也不枉这匹夫之身。”
朝廷对边军的挑选极为严苛,所以班头有此一说。
众人议论纷纷,莳田心里七上八下,他当然希望能立一番功业,但又害怕,毕竟现在家中还有老娘双娇,万一自己有个好歹,三人该如何是好。
晚上回到家里将此时一说,老娘惊吓不已,拉着莳田的手不停的嘱咐莫忘了他爹的下场,而且现在家里还有两个贤惠的媳妇,莲儿和姗姗也在耳边不停的劝,说要是他万一有个好歹,余下三人只能跟着他去了,在莳田的再三保证下,三人这才不疑有他。
今夜无月,星空如墨,一枚带着啸声的巨石轰然砸进城内,全城沸腾了,莳田也从床上跃起,火速穿上外衣,对两位惊异的娇娘说:“你们莫怕,我出去之后你们锁紧院门,带着老娘躲到水井之中,那里不怕火烧石砸,切记不要出门,等我回来。”
“夫君,你要记得回来,我和莲儿盼着你。”,姗姗第一次换莳田夫君,眼中以满是眼泪。
“娘子放心,为夫记得你们的嘱托,自保为先。”
莳田也舍不得,但攻城开始了,身为公差不上城墙那是斩立决。
心中也是纳闷不已,这那里是小股散勇,连攻城车都有,看来消息有误。
莳田又去娘亲房中安抚住了老娘,这才往衙门口赶去,到了才发现班头等人早就到了,正在往身上披挂,说是披挂其实就是一件皮甲一顶皮毛,班头见他就递过一把朴刀,莳田掂了掂,放去朴刀在架子上拿过一杆镔铁枪。
“莳田兄弟会用枪?”,班头纳闷了。
“学过一段时日。”
莳田边说边往身上套皮甲,这时就看到知县从后面出来,一身锁子甲,平时的乌纱帽也换成了一顶钢盔,看到众人,知县说道:“看这情况,胡人定是预谋已久,不然攻城车这等兵器可不是随意能开进关内,今晚定是一番苦战,战场上都是兄弟,守望相助争取保住性命,守住此城大功一件,圣上一定人人有赏。”
知县说罢往外走去,众人随即也跟在身后,上了城墙往外观瞧,野地一片墨黑,敌方人员武器一概不清,看来对方是准备砸够了再行攻城了。
一枚枚的巨石仿佛用之不竭,城里已经千疮百孔,幸好今夜打更有话,防点火烛,看来是对的,不然这会要是烧起来那可够瞧。
足足半个时辰,巨石终于止住了,胡人终于亮起了火把,随着火龙蔓延,城墙上所有人都愣住了,起码有好几千人,这算是散勇?
知县大喊一声:“众兄弟莫怕,我们城高墙后,区区这些胡匪还不足为惧。”
说罢拿过弓箭,搭箭拉弓对准对方上前准备叫阵的一员大将,随着一声轻啸,那人应声落下马来,城墙上众将士齐声叫好。
“这蠢厮要打便打,还指望我城中有人与他单挑不成。”
知县『哈哈』一笑,扔了弓箭往外继续喊道:“尔等异族匪类,妄图王土,杀戮百姓,使边关十户九空,实乃人人有罪,个个当诛!”
对方这时也传来声响,是攻城的号角,山呼海啸一般的喊杀声,让莳田的腿有些发软,真正的战场,原来是这样的。
落石檑木弓箭轮番上阵,胡人也是悍不畏死,上一个死了,马上就有下一个接着上去扶着云梯,随着城墙上的器具逐渐用完,一个个的胡人冲杀了上来,近身砍杀最是残酷,没有怜悯克制,只有疯狂,踩着朋友的肠子,踩着敌人的断臂,互相不停的靠近、搏杀、死亡。
莳田这时站在知县旁边,两人挥舞着长枪在乱阵中游走,没有一合之敌,莳田这时才看清知县的另一面,他越杀越兴奋,嘴里居然开始唱起了词句,每一句词毕就会有一个胡人倒下。
莳田对于问水枪的使用,也渐渐得心应手,实在才是最好的锤炼一点都不假,从第一枪不知该如何出,到现在的气势如龙,只是短短一炷香功夫而已,问水枪术极其霸道,每一招式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与力道,无论挡在面前的是皮盾、木盾、还是包铁盾,长枪过后余下的只有尸体。
也不知道杀了多久,莳田已经麻木了,他与知县身边已经堆满了尸体,两人身上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,莳田的长枪因为力道太猛,早就折断了,这会已经不知道是换了几根敌人的枪了,可两人不能再退了,身后就是城门的拉索,他两要是倒下,城就真的完了。
但胡人实在太多了,至少五千人的部队,攻打只有三百守城兵丁的县城,哪怕再加上所有公差都不到五百,结局几乎都能预见了,城里其实还有些兵丁,但因为胡人从未在此时节犯过边,所以那些兵丁就趁着此时节回乡农忙去了,知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不过就算那些兵丁在此,也只是增加些伤亡而已。
随着力气渐失,知县反应只是慢了半拍,一只冷箭射中了他,莳田一把推过知县到自己身后,一杆长枪舞的更快了,可是面对这像是杀不尽的胡人,莳田知道,自己力竭只是迟早问题,但能多活一时,莳田不愿放弃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但愿老娘和两个媳妇能好好活下去。
莳田的长枪渐渐变得迟缓了些,那些犹豫不决不敢上前的胡人,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,这时一声响亮的号角吹响了,随即就听到夜空中传来无数擂鼓般的马蹄声,一直追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军何永终于赶到了,胡人大将所在遭袭,紧急吹响了收兵号角,城墙上的胡人好不容易撑到这时,虽然不甘心,但军令如山只能退去。
城楼里歇息的那些侥幸未死的伤员,听到这马蹄之声,仿佛听到天籁,终于不用死了,朋友兄弟死了虽然难过,但只要自己还活着,就该庆幸不是么。
何永领的边军与胡人两军在城下相遇了,两条横着的火龙相撞了,一个是疲惫的攻城之师,一方是劳累的跋涉之阵,两方对撞引发的杀戮是残忍的,远比攻城残忍。
胡人善骑,攻城仿若折翼,此时节终于可以骑上马匹砍杀,气势一时非凡。
边军悍勇,百战之身也非吹嘘得来,一时间破帛裂金之声四起,马蹄踩踏之声混乱,这时掉下马的人是悲惨的,无论他是被人推搡或是受伤,只要掉下马匹,几乎是瞬间就会被无数的马蹄踏成浆泥。
此时的人是不值钱的,无论是我族还是异类,命都只是眨眼之间就没了。
马阵的对冲是没有退路的,只能往前再往前,砍杀掉敌人自己才能活下来,每个人都是麻木的,因为只有忘记同僚死去的悲伤,自己才能清醒的面对敌人。
在这样的对冲里,死亡无法给予人刺激了,因为那是必然的,只有死亡才能赢得胜利。
每个人都是勇猛的,因为害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,所以尽全力的在施展自己的攻与防。
随着火把的越来越少,何永方明显占优势了,乘胜杀敌何永深知其中道理,不但未曾停下冲击的频率,反而将对冲的距离越拉越长,因为越长的距离代表着马匹的速度越快,冲击的力度更强更难以抵挡,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结束战斗。
莳田在城墙上看着游击将军何永的胜利,这就是战争啊,比想象中让人难受,但并不是无法接受,因为自己还活着,而且毫发无损,家中的老娘与娇妻可以放心了。
莳田转头看了看胸口中箭,已经毙命的知县,叹了口气,人的英勇和力气是有限的,再高强的术法,都有力竭之时,当那时,就是毙命之时。
莳田转起城门,何永大军入了城,看着已经破烂不堪的城内景象,高喊到:“本县主事何在?”
“启禀将军,本县知县大人奋勇杀敌,但不幸身中敌方冷箭,以报国捐躯了。”
莳田扶着一受伤的衙役刚下城楼,听到何永喊人,连忙上前答话。
“你是何人?”
“小人乃本县衙役。”
“那你们班头呢?”
“也已阵亡。”
“难道就没个主事之人活着吗?”
“将军,本县所有公差上人全去了城墙上御敌,所余不过我等几个衙役差人,其余人等皆一一战死。”
“你姓谁名谁?”
“小人姓东,名莳田。”
“圣上有旨,本将在外有决断之权,今日你先担起本县知县之职,日后再看圣上如何决断,你可愿意?”
“小人愿意。”,莳田拱了拱手,像是做梦一般,这就是知县了?虽说只是暂代,但几乎是板上钉钉。
“你牢中可有一女子,婆家姓谷。”
“有的,不知将军何以得知?”
“这股胡匪就是冲着她来,据密报,此女勾结山匪头目,后此头目与胡匪勾结,愿做那胡人细作,帮胡人犯我边塞,求胡人帮其救出此女,所以刚刚本将所斩杀之骑阵,里面有许多都是我汉人面孔,而且摧毁的那两具投石,木料簇新明显新造,而且皆是我族手艺,胡人是断断造不出这番精密。”
“大人明察,但不知此女该如何处置?”
“既在囚牢,可有定断?”
“秋后问斩。”
“如此行事即可,料想那些山匪胡人已然全歼,后顾之忧以除,本将这就要回去复命了,你可有话要带。”
何永人还算不错,新官上任面对个破破烂烂的县城,知道莳田有得急了,但这也是相互帮衬,毕竟边军的粮草,这个县城是其中中转之一,利人也利己,多个朋友比多个膈应人的玩意强。
“多些将军,还望将军复命之时帮小人多美言几句,还有如此光景,今年的赋税还望圣上可以开恩。”
莳田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住,既然何永这么上路,何不夹带点,万民伞是奢求了,但博个好名也是好的。
“看你血战染盔,却是身无伤痛,想也是像上个知县那般,有一身本领,还念你心有百姓,本将算是没有选错人,后会有期。”
看着何永带军走了,莳田回身看着那些进进出出忙活的百姓,但愿下一次的战争远些再远些。
汉族的百姓是顽强的,无论被摧毁到什么地步,他们总会最快的建起新的家园,因为家在他们心中,有至高的地位。
经此一战,上任知县的班底死了个干净,那些无官职的幕僚师爷跑了个干净,现今衙门口就莳田一位老爷,加上仅存的两个衙役,莳田实在是忙不过来,本来抬下来的衙役兄弟有六个,但其余四个伤势太重,最久的挺了两天,还是命归幽冥。
后来那两衙役也没了,圣旨下来,莳田升任知县,那两衙役也因守城有功,被提去做了个押运粮草的小校尉,莳田此时节真的欲哭无泪了,偌大的衙门就自己一个老爷,这会百姓都在重建家园,也没个人来图个差事,也幸亏都在忙自己家,不然但凡有些事情,莳田都无从下手。
这天晚上,莳田抱着两位娇妻,叹着气说着衙门口后院的杂草都快到小腿了,莲儿听着『嗤嗤』的乐,姗姗说:“要不咱们明天自己除草吧。”
“这么下去不行,莲儿你家还有谁能来当差的吗?”
“没有,伯伯战死城头,现在我家老祖宗严禁家里后辈再来当差。”
“还是多出些饷银看看。”
姗姗早就出了这注意,这小妮子不差银钱,前些日子趁着夜黑,她让莳田去破家之处,在后院花圃月季之下掘地两尺,挖出口严严实实的箱子,回家打开一看,给莳田都看傻了,整整一箱子的银票,整整齐齐,一张最少都是百两,姗姗说这是她爹怕有破落之时,所以偷偷埋下的救命钱,除了姗姗谁都不知,可见鱼老爷有多疼姗姗。
“师爷幕僚该我出饷,但从未听说衙役主薄之类也要老爷出饷的,这亏本的买卖不干,何况不是一天两天啊。”
莳田可不想做那冤大头,没人就晾着呗。
“那厨师奴婢还是要的,我与莲儿随你也算是有品之人了,哪还有洗衣做饭之理。”,姗姗对于她要洗衣服怨念颇重。
“嗯,这个早就贴出告示了,明月楼的二灶愿意来,但要等些时日,因为他家被巨石砸成了瓦砾。至于仆人,现今没有音讯,再等些时日吧,只有城里建好,周边乡民进城看到告示,才会有来委身的奴婢。”
“那就等等吧。”,姗姗不甘心的撅了撅嘴,继续说:“那你呢,师爷幕僚可有进展?”
“丝毫未有。”
想来那些文人都吓麻了,谁不想当个太平差事,赚点安乐钱,只是来此县会夜半飞石,太过刺激,就算想来,只怕都会有人劝住,这也是为什么边城无师爷了。
“两位娇妻,为夫又想要了!”,莳田翻身压在姗姗身上,笑着说:“上次给了莲儿,这次说什么也要在你内里给上一次才好。”
“不要……唔……”,姗姗扭着赤裸的身体,还未闭合的屄洞又被塞满了。
“夫君用力,姗姗现在可厉害了。”
莲儿在旁红脸捂嘴偷着乐,夫君现在越来越厉害,没有大半个时辰别想他出精来,每次都肏得两人像是死过一回,谁知今日还要梅开二度,看来姗姗说的对,不穿衣服躺在夫君身边,可危险了。
姗姗此时抬高自己的双腿,双手用力将其抱在胸口,随着莳田的肏弄,可以看到她的小阴唇已经完全变成褐色了,如今姗姗已经能融入大部分肉棍了,只有大概二指宽度还是无法塞进去,这已经是姗姗的极限了,每次莳田捅进去,可以明显看到姗姗的小腹上拱起一个肉包,用手摸摸仿佛可以感受到龟头的炙热。
莳田看到姗姗如此配合,双手也去压住姗姗的腿弯,姗姗布满黑毛的肉穴上面开始流出来已结板的屄水,此时被新的淫液一浇变得无比粘稠,下身除了白花花的一片浆汁泡沫,几乎已经看不到屄毛了,这时莳田拍了拍旁边看的入神的莲儿,莲儿心领神会的起身跨腿骑坐在姗姗的大腿上,上身下伏压住姗姗的双腿,用力撅起肥大如磨盘一样的屁股。
这是春宫图里的一番景象,莳田此时探手过去抠进莲儿的馒头屄,随着下身肏弄的节奏手指开始同步的挖抠,听着两位娇妻几乎同时的娇喘,莳田的兴奋劲愈发高涨,可惜还未等他爽够,姗姗一声高呼首先喷出浆来,还未等莳田反应,莲儿也尿了出来,淅淅沥沥的尿液,随着莳田的抠挖,莲儿的尿液像是狂风中的雨滴,在三人中间胡乱浇洒。
等着莲儿放出最后一滴尿液,莳田这才抽出肉棍,让两人来个翻转,莲儿此时在下,姗姗趴在了上面,肏莲儿的时候,莳田没了那些顾忌,一身健硕的肌肉绷紧如同石头,狰狞的肉棍毫无怜惜的疯狂耸动,莲儿肥大的肉臀撞出来的肉浪其淫靡,被撞成绯红的肉屄是这淫靡的根源。
姗姗比莲儿更耐肏此时就体现出来了,当莲儿的屄洞再一次喷出一滩热汤,莲儿彻底无力了,浑身没有一处不松弛,这会的姗姗却是用力往后挺动着翘臀,希望莳田挖深一些,莳田看到莲儿已经够了,抽出肉棍立起身子,扶过姗姗的细腰,下身往前一耸,姗姗的浆糊罐子又一次被塞满了,这次莳田没有什么保留,下身每次往前挺动,掐住姗姗蛮腰的手都会往后顺势往后拉,让姗姗的翘臀可以更狠的被撞击。
只是几下,姗姗就在痛与快乐中泄了,一股浪水浇在莳田的龟头上,莳田被屄肉一夹水一浇,知道姗姗爽极了,当下速度更快了,当姗姗的屄肉夹到了零界点,莳田方是正好射出精来,随着姗姗屄洞中有力的挤压,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引魂的灼浪,让姗姗云游天外的魂儿可算回来了,姗姗登时四肢一软,满满当当的伏在了莲儿身上,两个娇俏的美妻此时像是热水里捞出来的一般,浑身透着粉红,下体同是浆汁漫图难觅幽缝,是淫、是骚、是浪、是人间至乐。
********************
莳田这天正在院里树下饮茶,就看到厨子一路小跑了进来说:“老爷,您老家来人了,说是来给您庆贺的。”
这厨子也忒的可怜,整个县衙就他一个下人,他几乎兼了所有打杂职能,当然喊堂威也少不了他,给囚牢中送饭更是少不了他,这两天他都在思考,要不要换个东家,这根本不是人干的活,来了只有几天,但生生瘦了好几斤,再这么下去,一身的神膘那就只剩回忆了,作为一个厨子,没了膘那还叫厨子么?
“哦,知道了,你去忙吧,记得把后院的草拔干净些。”,莳田压根不知厨子已经在出走边缘了。
到了前堂,莳田心里一热,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往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李老爷,身后跟着他思念了许久的李仙儿一干人等。
“呵呵~ 恭喜大人,贺喜大人。”,看到莳田出来,李老爷抬手抱拳迎了上来。
“不知李家老爷来了,少迎,失礼了。”,莳田很念旧,虽此身以是老爷,知如此说话很损身份,但还是很谦逊。
“不敢~ 不敢,大人日理万机,能出来见草民一见,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。”,李老爷当初就相信,莳田这孩子有发迹,现今果然应验了。
“不知李员外今日来此有何事情?”,看到李老爷这么说,莳田知道身份在这里,就算是想念旧,人家也决计不会应了自己。
“路途遥远,耳目闭塞,直至昨日方知老爷以是一县之主,小老儿不敢停留,今日一大早就携小女前来祝贺。”
要不说能有钱的人,眼睛都毒,当初莳田看仙儿那眼神,李员外一瞅就知道是个啥意思,昨日与仙儿说清其中道理,终得仙儿愿意委身,往后不出意外,李家在此地必定风光无两。
“祝贺就免了吧,本县如今焦头烂额,不怕李员外笑话,现如今县衙就我与厨师两人操持,再无第三人选了。”
莳田心想,你既然来祝贺,我就把困难说上一说,看你如何祝贺吧。
“这个草民已经知晓,所以今日前来也没带贺礼,只与老爷带来些下人奴婢,还望老爷收下。”
“这,不好吧。”,该矫情莳田还是试着矫情下,毕竟第一次受礼就是收人,这有点太过大手笔。
“老爷放心,这些都是草民新收奴仆,草民绝无半点私心。”,李员外会错意了,但无损莳田收下的决心。
莳田马上就接口:“那好,人我就收下了,李员外此番进城不知是否还有公干?”
“只是收些新种,据说县里来了好些舶来品,有些种子所结之果香甜无比,有些又辛辣无比,草民就想寻些回去试种,试看收成如何。”
李员外看了看仙儿又说:“老爷日理万机,事必亲躬,为我等百姓操劳,我家仙儿虽说从小娇生,但从未宠惯,我想老爷也需要个摇扇磨墨之人,不知可否留下仙儿,让她也能为老爷减一分辛劳。”
“啊???好!”,真是飞来的艳福,亲爹送女入虎口,李员外也是个妙人儿了。
“仙儿,还不谢过老爷!”
李员外看莳田的表情就知道,这宝压对了,以后这个县还有谁敢跟自己作对,那得先掂量掂量了,我家仙儿可是县太爷的枕边人儿,枕头风一吹,我李家那是横着走都没关系了。
“仙儿谢过老爷。”,声音如黄莺出谷,清脆无比,可谁都没有注意到,在这仙音之下,仙儿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“草民还有采办事宜,这就先告退了。”,李员外笑眯眯的走了。
“仙儿。”
“啊?”
“我……我挺想你的。”,纯情的春梦最是无痕又最是深刻,虽然只是个县太爷,但仙儿的到来,让莳田有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错觉。
“谢老爷惦念,不知老爷要仙儿以后做些什么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做。”
“这怎么行,父亲让我来老爷这里做工,岂能闲暇度日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知我对你的情意?唉……也是,那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百姓,你如何会懂我的心意,看来是我多想了。”
莳田叹了口气,感觉回到了人间,那种睥睨天下的错觉随即消散不见。
“老爷,仙儿命浅何以当起老爷这般情意,仙儿自认福薄,往后只要有个安生的归宿,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本县知道了,你以后就去后院帮姗姗莲儿她们吧。做个内院领事你可愿意?”
这个后院不是衙役们住的后院,后院分东西,西跨院是衙役奴仆的饮食住所,东院是老爷和家属的住宅,最大的区别就是东院庭深墙高只有一道重门,西院四通八达,因为衙役出行方便。
“谨遵老爷吩咐。”
“那行,你先等会,我安排下这些人。”
好家伙,李员外真下了血本,二十多号人,男的精壮女的标致,四个婢女放进后院帮仙儿,余下的人除了一个门房,其余全做衙役。
待莳田交代完细节,这才带着五个女子去了后院。
姗姗和莲儿正在后院与老娘喝茶闲聊,看到众人进来,莲儿起身问道:“夫君回来了,这位小姐是?”
“这是仙儿,以后就是后院领事,这四位是新来的丫鬟。仙儿,这两位是家中主母,姗姗和莲儿,这位是家中老祖,乃是我的亲娘你应该知道。”
莳田为双方一一介绍。
“这是我们家新管事?”
姗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仙儿,水色襦裙外套荷色比甲,衣裳材质非纱即绸,一看就是富裕人家子女,那个富家翁如此舍得,让自己女儿去做一个后院管家,何况仙儿丰乳肥臀的妙曼身姿,看的姗姗更是无名火起。
“仙儿见过老祖、姗姗夫人、莲夫人。”,仙儿一个个都拜了拜,乖巧的站立在了一边。
此时莳田唤过四个使唤丫头,问老娘:“娘亲,这四个丫头取个什么名好?”
那时委身的丫鬟下人都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,必须用东家赐的名字。
“这都是好人家的姑娘,咱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,还是用自家姓名吧。”
“那好,几位姑娘在家可都有唤名?”,唤名就是家里人喊己时常用的乳名,比如狗蛋什么的。
四个丫鬟的唤名倒是好记,云儿、燕儿、霞儿、荷花。
“不知仙儿是哪里人啊?”,姗姗生着闷气,莳田自打进了门就一直瞅仙儿,而她居然还当做没有看见,好个深藏心机的骚狐媚子。
“启禀夫人,我与县尊大人是同村人氏,家父乃是当地乡绅李员外。只因家父念县尊大人与我家有些许旧情,希望我能来为县尊大人尽些绵薄之力。”
仙儿见姗姗一直盯着自己,眼里的厌恶傻子都能看得清,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,不由也有些气闷,要刨根么?
那我就全告诉你,如今委身此处只是情形所逼,出身就未必比你差。
“哦,原来是个土地主,出身倒是还好,身段也算不错,看你年纪也不小了,不知家中可有安排婚嫁之事?”
姗姗可不管那些旧情新情,虽然仙儿美貌略低于自己,但看你不顺眼就是不顺眼,张口就让仙儿差点爆发,打小就未受过这样的鸟气,自己是来做管家的,不是来做出气筒的。
什么叫土地主,身段还算不错?
比你好太多了,不说看不到的,就算能看到的胸脯,两人完全就没有可比性,一个只是鼓鼓囊囊,一个几乎是要裂衣而出,如果不是穿着比甲遮羞,那两只大兔子就算隔着衣衫,都能让男子看出鼻血。
年纪不小了?
仙儿正值豆蔻年华,虽说女子大多嫁人早,但那只是贫苦人家,一般富家子女压根就不急着嫁娶。
“婚嫁之事还未曾听父亲提起过。”
仙儿说到此处,脸蛋忽然一红,仿若羞不自胜的低下脑袋,眼角却去瞄站在一边和几个丫鬟吩咐日常事宜的莳田。
姗姗看到这骚狐媚子的样子,心中更是恼火,但又不好发作,这不知羞耻的骚蹄子,居然还妄图入我家门,只要自己活着一天,就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!
“仙儿既然才来,就先去歇息一番吧,这时也是没有什么要忙的,晚些时候再去唤你来伺候。”
莲儿看这两人的眼神动作,感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两人之间焚烧,连忙出来打圆场。
“谢莲夫人,仙儿这就先下去了。”,仙儿看姗姗那副气炸的表情,脸上闪过一丝傲然,收起功法飘飘然往一边厢房走去。
“啊~ !~ 莲儿,真真气死我了,你是没看到那骚狐媚子的表情,那哪里像个下人,感觉她就是家中主母了,这么下去不行,我非得治治她不可。”
此时莳田已经去了前堂,有个官司还待处理,老娘也进了里屋歇息,姗姗揉着自己的脑袋,一脸的气愤对莲儿说:“莲儿你会帮我吗?”
“你呀,无论什么就是好争个输赢,仙儿家中与夫君确实故旧,我们整治仙儿,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。”
莲儿笑着安慰姗姗,这妮子性格要强,莲儿也是从床上看出来的,为了不让夫君觉得她不如自己,每次都是生生受着,如今那褐色的羞人之处,已经是定了颜色,再也回不去粉红了。
“哼,我才不会无故整治她落人把柄,我就睁着眼睛等她出错,看我再如何收拾她。”
女人对于看起来势均力敌的对手,都有着强烈的战意……
“你呀……”,莲儿笑着也不说话了,希望姗姗会慢慢接受仙儿吧,毕竟李家将仙儿送来,加上夫君看仙儿的眼神,莲儿知道,仙儿进门只是迟早的事情,只看夫君如何心思了。
“莲儿,你说咱两受了这么多次,为什么肚子就没个动静呢?”
姗姗百思不得其解,照理说别人新婚至多一年就会有了身孕,而自己和莲儿两人都没有动静,真是奇怪了。
“我寻思每次我们美极都会失禁,然后将那些精华冲个干净,肯定很难有孕啊。夫君要是一直那般作弄,咱两只怕更难。”
莲儿贴过嘴儿,在姗姗耳边小声说话,脸蛋羞了个通红。
“噢,原来如此,那你还那么癫狂!”,姗姗一推二五六,选择性忘记其实每次癫狂的都是自己。
“还说我,就说上次,我本可留些在内里,你个死妮子居然还伸手进去挖,硬是要我也尿了出来,还说什么大伙一起才公平,公平你个头,每次都浇我一身,还非得要我也浇你一身才算完。”
莲儿没好气的敲了敲姗姗的头,心里那份淡淡的郁闷才算消散些。
“好吧,下次咱两就缓些慢些,将这事也告诉莳田,让他也别那么癫了。”
“你把持住才好,别到时候又疯又癫,又哭又喊,来了来了,要死了要死了~ 不要怜惜我~ 用力~ ”,莲儿学者姗姗的声音,引得姗姗羞死了,不依的追着莲儿打闹,两人在后院的笑声飘过了高墙。
********************
莳田处理完前堂的官司,已经是晚饭时分,一桩偷牛案子,死了两人,这样的民风也只有此地才有了。
吃罢晚饭歇了阵子,莳田喊丫鬟给自己放了一大桶热水,准备今日此时的练功,就看云儿和霞儿手里拿着瓜瓤走进来,两人表情动作都有些扭捏,莳田好奇的问:“你两做什么?”
“我两进来伺候老爷沐浴。”,云儿年纪稍长,胆子还是大些。
“哦。”,莳田听过那些老爷们的生活,但自己这是第一次遇上,不由得说道:“那你两等会,老爷要练功,等一个时辰后再进来吧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看着两人同时退出门去,莳田笑了笑,这老爷的日子真不错,而且以姗姗那炮仗性格,居然可以容忍婢女为自己沐浴,真是想不到。
莳田一个马步扎在巨大的木桶里,开始条件反射一般的练习,如今他的力道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像是随意在水中扒拉,但莳田的肌肉暴起程度充分说明每一拳打出都有裂石之威,水浪受不住这样的力道,爆音之后就是一波水浪炸起。
“老爷,奴婢可以进来了吗?”
云儿和霞儿在门口唤了几声,发现里面没声响了,壮着胆子推开门往里看,发现老爷还在,不过手里多了本册子。
听到开门之声,莳田连忙将册子放到一边用衣服遮住,笑着对她两说:“刚刚老爷入神了,没有听见你们说话,你们进来吧,帮老爷擦下背。”
两位怯生生的丫鬟,生平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擦背,两人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紧张的,身子都被汗液湿透了,擦完背两人又往莳田身前撒了些皂角粉,开始给他擦洗胸膛,看着两个衣衫单薄,娇喘吁吁的小丫鬟,莳田心里说不出的享受。
上半身擦完,莳田很是配合的从木桶里站了起来,下身那根兴奋过度已经发紫的狰狞肉棍,随着莳田的起身浮出了水面,云儿和霞儿两人看到这般凶器,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,两个小丫鬟以前虽没见过男根,可这也太超乎想象了难道天下的男子,都有这般凶物,虽说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,但天性里的害怕让两人怔住了。
“怎么?”,莳田此时说不出的得意,但看两人不动作了,他就这样立在水里,有些尴尬。
“没,没什么……”,云儿先答话,赶紧给老爷继续擦洗,可那肉棍,两人都不敢碰。
“这里也得洗,涂满了皂角,不擦洗干净,难道让老爷就这样出去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,看了看霞儿,云儿抿了抿嘴,想用瓜瓤去擦洗肉棍,莳田这时说:“你想痛死老爷?用手。”
“是。”,云儿用手沾水,一下下的冲洗捋动肉棍。
看着云儿领口微敞,里面两只白嫩的乳鸽随着动作轻颤,脸上又是一副不胜娇怯的样貌,莳田第一次被人撸了出来,而且这般轻柔这般快,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,射在完全没有防备的云儿的胸口,精液顺着领口,缓缓往那两只乳鸽上流淌。
云儿不是不想躲,是完全呆住了,她甚至不知道老爷这是怎么了,自己做错了什么,为什么老爷要用尿来浇自己,自己是个下人,做错了事杀了就杀了,这般侮辱没有必要啊。
“老爷,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,惹得老爷生气,还望老爷宽恕奴婢。”,云儿反省过来,能求生谁会求死,先求饶再说吧。
“没事,老爷很愉悦,明天你和霞儿去寻仙儿管家要二两赏银,就说老爷给的。”
二两银子就是两吊钱,两吊钱就是两千铜钱,那时二两银子可以够穷苦人家用上整年。
“谢老爷,谢老爷。”,云儿和霞儿连忙跪谢。
出了浴室房门,看着云儿霞儿退下了,莳田这又回到浴室,就着油灯摸出怀里的册子,身上冷汗都下来了,不是它物,正是那消失已久的百花册。
开先莳田练拳的时候,一番破浪太高,打上了房梁,谁知那股水花居然冲下了这本册子。
莳田想扔进火灶一把火烧了这要命的玩意,但又忍不住想去翻开,最后好奇胜过一切,就着油灯,一页页的翻看有些潮湿的册子,看完册子,莳田心想这贼人虽死,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
足足一册只差几页没有注明,莳田算了算,一共有六十余人,其中有世家闺秀,富豪千金,林林总总数不胜举,难怪鱼家会那么快被围剿,原来里面居然还有知府明珠,这样的封疆大吏,谁敢让事情传出去。
莳田寻思了一会,起身到了灶台前,将册子扔了进去,看着册子成灰,莳田深深叹了口气,姗姗如今很好,这事就这么过去吧。
********************
这日以是深秋,莳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老爷的日子,只是每天清闲的膀子发酸,所以前阵莳田就在城外寻了个瀑布,没事就去那里练功打发时间,不是他不想在家里练了,只是后来有次莳田正让荷花给他品萧的时候,姗姗冲了进来,几个丫鬟一个没跑,被姗姗罚跪在院子里足足整夜。
姗姗也知道自己过分了,以后这几个丫头没得跑都得是通房丫头了,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难怪自打这些丫头来了家里,老爷跟她和莲儿同房的时间明显延长,每次都两人都被肏的完全崩溃,好几回莲儿那样丰腴的人儿都被肏得失声痛哭,直喊着下体撕裂般的疼,原来是这几个丫头作怪。
问过几个丫头之后,姗姗也不怪她们了,还每人打赏了十两纹银,但莳田就没这运气了,姗姗和莲儿足有半月没有让他进过房门,莳田最后屈服了,对着姗姗又是发誓又是保证,才安抚住这只河东狮。
自从那之后,家里四个丫头对姗姗那叫个俯首帖耳,可以说莳田现在哪怕是上了个茅厕,姗姗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。
家中无趣,莳田只好自己去寻些乐子,那天就找到了这个瀑布,虽说不大,水流也不急,但胜在水深,暗流强劲,对练功大有裨益,对于气劲的运动,莳田现在也是得心应手,自信再面对战阵,自己可以保证两个时辰活命。
莳田听闻身后有马蹄声,转头望去,远远只见门房骑马过来,还未到近前,就急切的喊道:“大人,不好了,珊珊夫人和仙儿管家又在打架了。”
“这两个活宝。”
莳田自语一声,快速穿上衣服,跃上驻在一旁的马匹,打个呼哨就往回冲。
姗姗好斗,仙儿不让,结果就是积怨越来越深,等莳田发现的时候,两人已经难以调和了,莳田也痛苦,一个是自己的娇俏娘子,一个是自己喜欢盼着她能成为自己娘子的人。
到了庭府后院,还没进门就听到院中『乒乓』之声不绝于耳,老娘正焦急的站在门口跺脚,莳田上前说:“娘,您在门外干嘛?”
“娘年纪大了,劝不住两人,莲儿怕我受伤,就让我在门口等你,她在里面劝架,儿啊,这该如何是好,别人家满庭和气,为何独独我家这番光景,莳田我儿,该宠就得宠,但不能过啊,过了就要坏事的。”
老娘任何东西都看的透彻,一言道出实情。
“唉~ ”,莳田一跺脚,回到:“娘,我知道了,看我进去收拾那两人,居然关门打架,连娘亲都不顾了。”
莳田推开院门,正好一根洗衣棒槌飞过来,莳田一拳砸了过去,一声脆响,半空中的棒槌被砸了个支离破碎,看着还在相互拉扯的两人,一声吼到:“你两闹够了没有~ !”
看着定住的两人,莳田气极的说:“你看你两人,与路边撒泼野妇有什么区别?”
“你刚刚说我什么?”,姗姗没有仙儿力气大,这会被仙儿压在身下,气喘吁吁衣冠不整。
“混账,整日你你我我,你当我是何人?”,莳田走上前去,拉开两人,左看右看,越看越气,孩子打架都没这样在地上打滚的。
“就是你~ 就是你~ !”
姗姗泪眼朦胧,自己的夫君居然帮着外人说自己,肝肠欲碎的滋味分外难受,说着就要往里屋跑,莳田喝道:“你给我站住~ !”
“哼~ !”,姗姗哼了一声,理都不理,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“你也是,身为家中管家,虽有级别,但依然是下人,作为家中仆人,整日与主子作对,坏我家中和睦,常此下去我如何留你?我与你家有旧情不假,与你有思念不假,但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情抛妻弃子。”
仙儿也冤,从进门到现在,时间也不短了,姗姗处处与她作对,她的性子棉韧,不可能受这些冤枉气,所以有来必有回,导致了两人时不时的放对单练,也还好两人都有克制,只是为了争个输赢,还没闹出什么流血事件。
听到莳田说这样的狠话,仙儿一抹眼泪,福了福身子说:“老爷保重,仙儿这就回乡去了,但请老爷记住,所有祸端都不是仙儿所挑起,我命里低微,辩解都是徒劳的,但不愿做负罪之身,引人误会说仙儿卑劣。”
莲儿看仙儿这么说,在旁插嘴:“仙儿妹妹别说这样的话,老爷正在气头上,所以说话没了节制,你说这话可就亏心了,你说你来我家,可曾被当做下人对待过?老爷将任何事都托付给了你,你说是下人管家,可其实我们所有人都被你所管制,老爷待你如同家中主母,你难道感觉不到?”
“莲儿向着姗姗,我自然明白,可也不能这样说我啊,我能管得了什么?吃穿用度说是我管,可只要任何人开口,我都是立马买来,哪怕是姗姗跟我说要南直隶的水粉,我都千方百计弄来,可姗姗不但不领情,居然将水粉散入沟田,说我居心不良要毒害于她,我怎能忍受这样的污蔑~ !?”
“话虽如此,但你所行之事却是主母之责,无论姗姗如何,都只能算是她与你积怨,这么说对不对?你只说姗姗,那我呢?我去求你买些绸子,你却告诉我家里用度吃紧,能省就省不买也罢,不就是看我文弱?这些我都不曾计较,我既不向着你,也不会向着姗姗,我只要家庭和睦就好,因为我们都是老爷的人,一团和气才能和睦,一有争端一世都不得安宁。”
莲儿不争,但不是无知。
“我一人怎能说赢你们这么多嘴,你们爱如何编排就如何编排吧,反正此时争辩都是徒劳了,老爷,仙儿走了,这就去收拾行李。”
仙儿说完转身就要去厢房。
“你给我站住~ !”
看着两人斗嘴完,仙儿要走,莳田万分不舍,急的大吼了一声,仙儿倒是听话,抽泣着转过身回道:“不知老爷还有何吩咐?可是有话要带给我爹爹?”
“不许走。”,莳田一把拉住仙儿的手,仙儿挣了几下便停了动作。
莲儿看到此番光景,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,转身不闻莳田的呼唤,开门进了里屋。
“老爷,为什么莲儿和姗姗,看我如毒蝎,难道仙儿真的那般狠毒,仙儿可以发誓,从未有想过去难为她们,只是她们却是一直不肯放过我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,莳田将哭的伤心的仙儿拥入怀里,抱得紧紧的,像是深怕她跑了一样。
当天晚上,里屋之中,姗姗抹着红红的眼睛,对莲儿说:“这狐媚子也不知是使了什么妖法,莳田他就是不肯回来了,我们该怎么办啊,哇……!!!”
说着说着,姗姗一下子又哭了出来,眼泪汪汪的看着莲儿,有些不甘心的说:“莲儿,我想,要不咱们去认个错,那狐媚子兴许能原谅我两,莳田就不会赶我们走了。”
“你个死妮子,当初非得跟人家过不去,我拉都拉不住,还非得让我帮你,人家虽然样貌不如你,但手段比咱们加起来还厉害,那一委屈一红眼,别说老爷了,我看了都怜惜。”
莲儿看着姗姗这个活宝,真心力憔悴。
“哇……!!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,老爷以后都不会进咱们屋了,等那狐媚子坐稳了,铁定会让老爷把我们踢出门休了去。”
姗姗一张大花脸看着莲儿越说越伤心,肩膀一耸一耸的,像是喘气都困难了。
“那倒不至于,家里还有老祖宗呢,婆婆是不会让夫君那么做的,只是像你说的,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惨了。”
“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,那我还不如随我爹爹他们去了算了。”
姗姗说到痛处,止住哭泣,抽泣着起身,走到果盘边上拿起水果刀说:“哼~ 就算是要死,我也要让那狐媚子尝尝那三刀六洞之苦。”
“你给我放下。”
莲儿一把夺过姗姗手中的刀具,对姗姗说:“你疯了?还三刀六洞,你当初就不该嫁给夫君,你该上山去做剪径的强人,这样的蛮狠有用